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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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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只好对紧闭的门大叫,野蛮人却不肯开门。
“可是,大家都在那儿等你。”
“让他们等吧。”屋里传来嗡声嗡气的回答。
“可是你很明白,约翰。”(又要大喊大叫又要带说服口气,多么困难呀!)“我是特地让他们来看你的。”
“你倒应该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问问我愿不愿见他们。”
“可你以前总来的,约翰。”
“那正是我再也不愿来的理由。”
“只不过让我高兴一下,”伯纳声嘶力竭地劝说着,“你就不愿意让我高兴一下吗?”
“不愿意。”
“真不愿意?”
“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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