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对这一局面我们已经失控了。”珀西瓦尔·戈德利曼说。
弗雷德里克·布洛格斯点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说:“这是我的过失。”
这个人看上去精神不振了,戈德利曼在思忖着。将近一年了,他一直就是那种样子。哈克斯顿的一家房子被炸,他妻子被压在坍塌的瓦砾下,人们在那天晚上把他妻子的尸体拖了出来。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很消沉。
“对于错误人人有份那一套,我不感兴趣,”戈德利曼说,“在莱斯特广场那里,有几秒钟的工夫你们没有监视到布朗迪,问题就在这儿,这是事实。”
“你以为他们联系上了?”
“有可能。”
“在斯托克韦尔那里,我们又跟踪到他,那时我认为他完全放弃了那一天的活动。”
“情况要是那样的话,那么他在昨天或是今天还是要去接头的。”戈德利曼正用火柴杆子在桌上摆着图案——在思考问题时,他养成了这个习惯。“那幢房子里还没有动静?”
“没有。他已经在那里待了48个小时。”布洛格斯又说了一句,“是我的过失。”
“别让人烦了,老伙计,”戈德利曼说,“决定让他逃走的是我,目的是想让他把别人引出来。我现在仍然认为,采取那种步骤是正确的。”
布洛格斯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显得茫然若失,双手插在雨衣的口袋里。“他们真要是联系上了,逮捕布朗迪就刻不容缓,要弄清他究竟执行什么任务。”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