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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前超级文明圈的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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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ryans)中用同样的口吻写道:“阿德朗(Adelung),比较哲学之父……把人类的摇篮定位在克什米尔山谷,他将那里视作天堂。我们从阿德朗那里接受了这个观点,那就是人类来源于东方,最靠西的民族,比如伊比利亚人、凯尔特人,肯定是最早离开父母的成员。”[99]

考古学家约翰·D.克里福特(John D Clifford),在《印度古物》(Indian Antiquities)的序言里指出:“印度教可能传播到整个地球……在每个宗教体系里都能找到其迹象……算术、天文、星象、假日、游戏、星名、星座,不同民族的语言都有极强的相似性,显示它们同出一源。”[100]

在后面的章节里,我们将深入到远古世界主要的文明机体里,寻找韦陀文明的遗传基因或残余信息,以进一步验证韦陀文明作为史前超级文明的假设。

面对越来越多的考古发现和历史证据,打破19世纪以来的机械进化论的时间—历史框架,对世界文明的起源和构成进行重新定位,对远古文明的理念和精神加以重新评估,将是21世纪文化思潮的发展趋势,它将成为人类反省自身、重建人与自然关系的契机和桥梁。用愚昧、落后、迷信来粗暴地定义远古世界和远古文化,只能证明我们自己的愚昧、落后、迷信。抛开成见,学会“以古人之眼看古人”是重新认识远古文明的关键。因为远古文明的一个突出共性是,几乎所有的方面,包括神话、宗教、天文、建筑、文学、艺术、工艺,等等,都隶属于一个不可分割的灵知整体,它们源自于自然和诸神的威力,并构成社会生产的基础,也是古代社会秩序稳定的主要保证,所以灵知的完整性和宗教的威慑性,正是古代文明的标志。没有它们,古代文明也就不复存在,这是它与现代文明的极大区别。

近现代科技文明应当放弃对远古灵知文明的歧视,向令人敬畏的远古哲人学习永恒的有关宇宙—神—人之间关系的真理,从而结束人与自然、人与心灵的对抗、分裂,进入一个宇宙—神—人共融的新时代。

远古文明普遍持有一种环形的时间观,宇宙和人类在永恒的时间循环或轮回中不断地展示、兴盛、衰落、消亡——接着重新开始,正如老子所说“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而基督教之后的西方文明却提出了完全不同的线性时间概念,将宇宙和人类的进程指向一个终极点,并不断向终极点演进、上升。这种源自基督教的时间—历史观念,正在经受来自各方面的考验,需要我们进行重新审视。从历史的长河来看,历史永远不会终结,古老的文明也不会停止复兴的步伐。

国际著名古文明学者、《上帝的指纹》(Fingerprints of the Gods)的作者葛瑞姆·汉卡克(Graham Hancock)在对众多的远古文明,例如埃及、南美洲金字塔文明,进行实地考察研究之后,提出了“遭地球表面巨变所毁灭的消失的古文明”的概念。他根据最新的考古发现揭示出,这些相距遥远的文明不但历史比当今主流历史学家想象的要悠久得多(可以追溯到1万年前),而且相互之间惊人地相似。他总结道:

《奥义书》的启示为古老精神教诲的一部分,不仅在印度流传,并远至墨西哥、埃及、中南半岛、太平洋及南美洲……影响这些地区的失落的共同来源——此一神秘的思想体系运用一种天文学的机密形式,作为其主要的方法论,并在地面建造伟大的建筑物,以反映星座的结构及运动。这种体系属于“不朽的科学”之一,设计将灵魂“从逝者口中”释放出来,其起源在先史年代已被遗忘。[101]

种种迹象显示,散落于墨西哥各地的是一种古老的重生仪式的遗痕,这种仪式表现为精密的天文观测,源自一套世界性的宇宙观念系统:此观念系统也影响了埃及和东南亚,强调地与天、物与灵的二元对立与相互穿透,教人要跳脱感官世界的羁绊,透过自我牺牲与追求知识来向上扬升,及于天界。所有中美洲的古文明显然都表达了这种观念,问题是学者们无法确认其起源为何。这些观念仿佛就那么存在着,完整存在于玛雅文明之初,也完整存在于泰奥提华坎城建立之初。[102]

据我们的研究,这“不朽的科学”早已被完整、系统、精妙地呈现于韦陀灵知体系中,并且在5000年前以梵文的形式记载下来,构成了一个史前超级文明圈的核心文化基因。凭借这个核心文化基因的自身复制能力,史前超级文明以贸易、移民、征服等各种方式渗透到几乎全球的各个角落。

韦陀诸经本身提供的一些线索,使我们得以勾画出这个史前超级文明的传播路线图。《梨俱韦陀》记载,摩奴是人类的始祖,也是最杰出的先知和君王,他与他的家族避过了大洪水,于是,新一轮的人类繁衍史开始了。地点在喜马拉雅山——幸存者曼努的船就停靠在那里。他的后裔主要有4个人:波拉瓦氏(Pauravas),阿尤(Ayu),拿护萨(Nahusha),雅亚提(Yayati)。从雅亚提衍生出韦陀五部族:普茹氏(purus),阿努氏(Anus),杜鲁优氏(Druhyus),图尔瓦萨氏(Turvashas),雅杜氏(Yadus)。

室利康特·塔拉戈里(Shrikant Talageri)在《雅利安入侵:一次再评价》(The Aryan Invasion Theory:A Reappraisal)一书中勾勒出雅利安五部族的分布路径:

图尔瓦萨氏部族进入印度的东南部,成为达罗毗图人(Dravidians)的祖先;雅杜氏部族进入印度南部;阿努氏部族进入印度北部;杜鲁优氏部族进入印度西部和西北部;普茹氏部族进入恒河-雅沐那河中心地带。[103]

普茹族成为韦陀文化的继承者,在恒河-莎拉斯瓦提河-雅沐那河之间的中心地带缔造了正统的雅利安文明。之后,普茹族的一支可能远征埃及,创立了埃及文明。而其他部族在扩张的过程中也逐渐建立了各具特色的文明体系:阿努氏部族由印度北部扩展到西亚,随后创立了中东诸文明;杜鲁优氏部族从印度西北部进入欧洲,成为最早的印-欧人如德鲁伊人(Druids)、凯尔特人(Celts)的祖先,之后渐次扩展到德国、意大利、希腊。[104]

现代人种学证实,印度、中东、欧洲的人种都属于高加索人种,这就为以上这种说法提供了科学依据。

史诗《摩诃婆罗多》中提到Pulinda(希腊),Yavana(土耳其),是作为巴拉达之地(Bharata Varsa,韦陀诸经对雅利安文化圈的称呼)的一部分。据此,我们推测,巴拉达之地曾经涵盖了亚欧大陆的广大地区。

除雅利安五部之外,韦陀文献还提到其他非雅利安部族,例如Kirata族,是居住在喜马拉雅山脉的藏人、尼泊尔人的祖先;Cina族,后来成为中国人的祖先。《毗湿奴往世书》提到Shakas,即古代中亚的塞西亚人(Scythians);及Pahlavas,即后来的波斯人。这些非雅利安部族与雅利安部族之间有着持久而深刻的交流。例如有一种推测认为,雅利安文明通过中国传播到了美洲,演化为印第安文明。

这个史前超级文明圈显然只在文化的层面存在,它并非一种高度统一的政治、经济实体。它更多地依靠精神载体和文化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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