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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知识都是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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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驴子或其他堕落的动物”,“那些自愿过一种不负责任的生活,无法无天、使用暴力的人,会变成狼、鹰、鸢”,“而那些养成了普通公民的善的人……通过习惯和实践来获得,而无须哲学和理性的帮助……可能会进入某种过着社会生活,受纪律约束的动物体内,比如蜜蜂、黄蜂、蚂蚁,甚至可能再次投胎于人”。

可以说,阐述肉体—灵魂—超灵,也即宇宙—人—神的关系构成了柏拉图哲学的内在本质,而这也正是韦陀灵知文化的核心。在肉体—灵魂—超灵,也即宇宙—人—神的关系中,韦陀灵知体系将灵魂定义为神的一种“边际能量”,通过培养灵知,灵魂得以从肉体的束缚中摆脱出来,觉悟到自身与超灵的属灵关系,正如《薄伽梵歌》所载:

应该理解,物质自然和众生都是无始的,其变化和物质形态都是物质自然的产物。

据说,自然是一切物质因果的原因,而生物则是此世诸种痛苦和享受的原因。

物质自然中的生物就这样循着生命的道路,享受自然的三形态。这是由于生物跟物质自然接触的缘故,于是,便在不同的生命种类中遭遇善恶诸事。

在这个躯体中,还有另一超然的享受者。他就是神,至尊无上的拥有者,以监察者和准许者的身份存在,被称为超灵。

这一知识涉及物质自然、生物、自然形态的相互作用,理解它,肯定能获得解脱。不管现在的处境怎样,他都不会再次投生于这个世界之内。

“无始”的“生物”,意指灵魂,躯体是灵魂与物质自然接触而产生的短暂结合。躯体不断变化而灵魂不朽。但灵魂不应该作为“此世诸种痛苦和享受的原因”而存在,因为他是超灵的一部分,属于超越尘世的神性世界。所以,《薄伽梵歌》也将肉体的死亡看作通向解脱之路的最后考验:

人离开躯体时,无论想到什么境界,琨缇之子呀!他必能到达那境界。

人临死的时候,借助瑜伽之力,将生命之气灌注两眉之间,一心一意,在全然奉爱之中想着至尊神,就必然能到达至尊人格神。

从其终极意义来说,整个韦陀灵知文化就是“教人学习死亡”的文化,苏格拉底的哲学以及精神要义似乎只有在《薄伽梵歌》中才能找到最终的根源。

事实上,苏格拉底本人就是一个巫师、法术家。他使用富有魔力的言语治愈灵魂的痛苦;他相信自己被神灵选中,为雅典的公民们指出真理;他具有超自然的能力,能够超越他的肉身的存在,达到出神(extase)状态,并且“升至天堂,因为他曾经在那里”。[121]

就像《薄伽梵歌》中所描述的奉爱瑜伽士一样,苏格拉底坚信,灵魂永恒,通过追随哲学和“练习死亡”,灵魂得以从肉体释放,然后,“纯粹而且不带身体的污秽”的灵魂将奔向一个“像他本身一样光辉的、纯粹的”,“看不见的、神性的、不死的、有智慧的地方”——“来到慈祥而且智慧的主神面前”。

因此,逻辑学本身并非目的,它是打破肉体枷锁的工具。“哲学接管了灵魂,而且通过温和的劝导,试图把灵魂解放。哲学为灵魂指出,借着眼睛、耳朵以及所有其他感官得来的观察是完全靠不住的,因此它劝告灵魂,除非他必须那么做,否则最好避免使用它们。”[122]

如果西方第一个逻辑学家、辩证法的发明者苏格拉底确实是一个使用逻辑咒语的巫师、修炼瑜伽禅定的玄秘瑜伽士,那么,整个西方哲学史是否需要进行价值重估?

在饮下毒酒前的最后时刻,苏格拉底宣称:“我认为我自己跟天鹅一样,都是神的仆从,都忠心服侍同一位神,而我的主人赐给我的预言能力也不比天鹅差。我对离开这个人世也不比天鹅更忧伤。”据苏格拉底的解释,天鹅是主神的仆人,当它们觉得将要死亡时,因为意识到即将离开肉体并投身到主神面前的欢乐,会叫得比它们一生中任何时刻更大声、更甜美。天鹅的主神,也即苏格拉底的主神,就是阿波罗(也有可能是克里希那?)。因为在古老的韦陀典籍里,达到最高灵性境界的瑜伽士也常常被称为至尊天鹅(Param ham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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