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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果,再来诱捕,一手拿肉,一手拿绳套,要想吃肉,就得被套,狗到底没有抵住肉的诱惑,一下就被套住,大家欢欣鼓舞,正准备实施驯狗计划,谁知第二天起床一看傻了眼:狗不见了,指头粗的尼龙绳被示威般咬成三截。几位战士来了气,绳子不行换铁链,这下彻底把狗给收拾住了。
接下来的驯狗犹如一场战斗,那狗桀骜不驯,作困兽犹斗状,见人还是龇牙咧嘴,呜呜咆哮。大家也不理它,饿了三天后,终于老实许多,但还是不让人近身,几位战士可等不及了,也不讲什么“狗权”了,二话不说,先来一顿“杀威棒”,打得那狗低眉顺眼,终于不再猖狂。
再用怀柔政策,打一顿、安抚一次,给它吃喝,拉它散步,培养感情,三天过去了,五天过去了,那狗终于也会摇尾乞怜了。大队抽出几位具有驯狗经验的战士,驯狗蹲、坐、立以及警戒判别等基本动作,还别说,当其他几个国家的维和部队还在为狗发愁时,我们的“军犬”已经开始在营区前后岗哨及四角执行警戒任务了。
半个月后再看这几条狗,还真不似以前那么可憎、可怖了,细细端详,还觉得有几分亲切的感觉。它们忠实地陪伴着中国的维和战士在漫无边际的非洲大草原上警惕地守卫着营区,守卫着维和官兵短暂的梦境,每天从月上枝头到旭日冉冉升起,从送走第一缕晚霞到迎来第一缕晨曦,战士们都很受感动,不无感慨地说:“这些狗为我们站岗放哨,也是在为维护世界和平做贡献,说来也算是‘编外的维和兵’呢!”
看着男兵们在那里驯狗,张佳媛说:“你们驯狗,俺们还有猴呢,前天王班长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只小猴子,好小的,连叫声都是咩咩的像小孩子的声音。不仅叫声,长相还有行为动作都像小孩儿似的,今天还坐在小树上吃鸡蛋呢,那样超级可爱,活像一个小孩子。”
庄一鸣打趣地说:“那放你们房间里得了,提前锻炼一下带孩子的技能。”
张佳媛笑呵呵地说:“讨厌。本来想放房间的,但是林燕不愿意,说她曾经看过一个外国电影,是猴子传染的什么埃博拉病毒,传染给人引发的后果很严重,还强调说那只小猴子和电影中那种长得一模一样。”
庄一鸣继续戏谑她说:“女兵多少都有洁癖,可以理解。”
张佳媛却是一本正经:“是的,我也不例外,所以看到它那么小小的看着很好玩,也只是看,没上去摸。”
看张佳媛没有接他的话茬,庄一鸣又说:那种动物身上很容易传染疾病,有的在国内还好用药控制,现在在国外资源匮乏条件很有限,再说大家都是集体住宿,如果有什么传染病根本没法控制。
张佳媛说:“是啊,她这两天总在耳边想那电影,我看到那可爱的小玩意儿就更没敢上去碰了。”
庄一鸣说:“那最好。”
张佳媛又说:“但是,今晚我和林燕散步时,她们几个人在逗着它玩,像养个小宠物似的。我俩走过去时,谁知那只小猴子直接跑到我脚边,蹦着抱住我的腿了,吓得我当时大叫一声。当时好怕它张开那温柔的小口用小猴牙咬我一口,那我不是死定了。”
庄一鸣说:“猴子又不咬人,你听谁说猴子咬人了?”
张佳媛说:“就是怕啊,不过那个小东西跳起抱到我腿上那一瞬的感觉很奇妙呢,只隔着裤腿我可以感到它那细小的四肢环绕着我的小腿,就那么紧紧地抱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它贴着我小腿的肚皮那小小面积的体温。它就那么抓着我的腿仰着小脑袋看着刚刚被它惊吓过的我,旁边人说它就那样抱着我没事让我继续走。”
庄一鸣说:“你走路它还能抱住腿啊,真是碰到粗腿谁都想抱。”
张佳媛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腿粗吗?”
庄一鸣呵呵地笑:“不是这个意思,理解错误。”
张佳媛接着又说小猴子的事:“我的小腿被它抱着接着往前走,慢慢地挪着步子生怕不小心踩到它长长的尾巴,低头看着小小的它竟然闭上眼睛,不知是睡觉还是真的很陶醉的样子呢。”
庄一鸣打趣她说:“猴子那是看美女陶醉的。”
张佳媛打了他一下:“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庄一鸣笑着说:“好,好,你讲吧,我不打岔了。”
张佳媛报复他说:“那猴子比你懂事,只要我一停下步子它就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甩两下它才跳下来,就在我脚边玩,伸着小手抓路灯下的虫子吃,那样俨然一个小孩儿似的。”
庄一鸣不理她,任由她说。
张佳媛说:“人多的时候它就自己站在几个人中间玩,但我们一往前走,它就立马跟上来缠着要抱腿,我们不理它,它就跑几步在我们面前挡住我们的路。”
庄一鸣说:“那还真是挺可爱。”
张佳媛说:“比你可爱,活像个小孩子,必须有人陪着它,没人陪它就不愿意,还咩咩地对着我们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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