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顾惜持行旅图

亲姐妹，像也再正常不过了。顾惜持问，最近和陶铮语还有来往吗？柳侍衣两条腿张开，搅了搅水说，怎么想起问这个了？顾惜持说，想起来就问问。柳侍衣说，他你是知道的，特别理智的一个人。顾惜持说，他还经常去你那里过夜吗？柳侍衣说，去得少，一个月去不了一次。柳侍衣贴到顾惜持边上，今天别说他了，别别扭扭的。顾惜持的肩膀碰到了柳侍衣的肩膀，他伸出手，抓住了柳侍衣的手。柳侍衣不自然地挪了下身体，顾惜持松开柳侍衣的手，把手放在柳侍衣的腿上说，你去玩儿吧，我就在这儿靠一会儿。柳侍衣游了开去，又游回来说，还是挺热的。大大小小的温泉池，冒着热气，地面上湿漉漉的，人不多，多是四十上下的男女，偶尔有年轻的，花朵一样穿插其中。顾惜持看着他的肚子，干瘪。他的大腿，干瘦。他身上没多少肉，即使泡过水，也显不出明亮的

光泽来。

泡完温泉，两个人回了房间，顾惜持换了睡衣睡裤，靠在床上看电视。隔了一会儿，他听到门铃声。顾惜持起床开了门，柳侍衣侧身进了房间。她洗完澡，换了套丝绸的睡衣。进了房间，柳侍衣问，大师准备睡觉了？顾惜持关了电视说，还没那么早，过一会儿该睡了。柳侍衣说，大师，我今天心里特别不安稳。顾惜持问，怎么了？柳侍衣说，你心里明白。顾惜持说，你这话让我糊涂了。柳侍衣说，从出门到现在，我总觉得今天特别奇怪，我搞不清楚你想干什么。下午在山上你不说，泡温泉你不说，回到房间你还是没说。顾惜持说，小柳，我没别的意思，真的，我就想和你单独待一会儿，聊聊天，说说话。柳侍衣说，你给我挪点位置。顾惜持往床边挪了挪，柳侍衣掀开被子，靠到顾惜持边上说，你想不想要我？顾惜持说，我没那个意思。柳侍衣说，我长得不好看？顾惜持说，好看。柳侍衣说，我比不上我姐？顾惜持说，你比你姐好看。柳侍衣说，那你怎么不要我？顾惜持说，小柳，很多事情你还不懂。柳侍衣笑起来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别的我没见过，男人我见得多。顾惜持说，看到你让我想起你姐。柳侍衣说，你就当我姐死了。顾惜持说，这个我做不到。柳侍衣说，你就这么看不上我？顾惜持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柳侍衣说，那是因为陶铮语和鲍承发的原因？顾惜持说，越说越离谱了。柳侍衣说，那你为什么不要我？顾惜持说，我不行，也过不了心里那个坎。柳侍衣拉过顾惜持的手，塞进睡衣里面，头靠在顾惜持肩膀上。顾惜持的手抖了一下，抽了出来。柳侍衣抬起头，扑到顾惜持身上，把他按在了床上。柳侍衣脱掉了顾惜持的睡衣，又脱了自己的。顾惜持推着柳侍衣的身体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顾惜持的挣扎加快了柳侍衣的速度，她死死地压着顾惜持。很快，顾惜持的身体松弛下来，他抚摸着柳侍衣的腰说，小柳，不要了，我不行。柳侍衣不管不顾地动作着。过了一会儿，柳侍衣停止了动作，她贴在顾惜持身上说，对不起，我以为你开玩笑的，是为了拒绝我。顾惜持说，自从离开你姐，我就不行了。柳侍衣问，是我姐造成的？顾惜持说，不怪她，错在我。柳侍衣说，我不明白。顾惜持说，你也别问了，你再问，我这张老脸没地方搁。柳侍衣躺下来说，那你摸摸我，就像摸我姐那样。顾惜持转过身，摸了摸柳侍衣的脸说，你还是离开铁城吧，你待在铁城，这辈子也好不了了。说完，起身穿上睡衣，对柳侍衣说，你也过去睡，我也要睡觉了。柳侍衣说，我不过去睡。顾惜持说，那我过去睡。说完，拿柳侍衣的房卡开了门。进了房间，他看到柳侍衣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文胸和内裤也是。顾惜持看着衣服，把头埋了

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