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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产业如何成为我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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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成长的20世纪50年代,几乎95%的日常生活都围绕着经济议题。我父亲每天清晨5点半出门工作,晚餐后回家时刚好看见母亲哄我们兄弟上床睡觉。父亲每周工作6天,周围邻居和亲戚也都过着相同的生活,除了那些不幸失业的人。虽然每个人整天嘴上离不开经济话题(如何赚钱、到哪里找工作),但对如何赚钱致富却一筹莫展。这是我立志成为一名经济学家的原因:找到致富的方法——这些对我生活的圈子至关重要——无论是对我的父母亲、亲戚还是好友1971年,当我开始上大学选择研究经济学时,世界上一半区域是社会主义,各国领导人都争论到底是社会主义好,还是资本主义好。在美国,对于是美国政府还是私人企业应是社会公共服务(无论是邮政还是电话服务或是火车旅行)的唯一提供者上,人们产生了分化。。

25年后,我在中西部的一场演讲中才发现入错了行,为了寻找致富方法而选择成为一名经济学家是欠考虑的。

1996年9月7日星期六,我准备在印第安纳波里斯(Indianapolis)的RCA体育馆内面对4.5万名听众担任主讲人,讨论我的新书《上帝要你富有》(God Wants You to be Rich)。正准备上台之际,有人递给我一个装着演讲费的信封,这45分钟的演讲费比我刚从沃顿学院(Wharton)毕业时到花旗银行的年薪还多。

我应该对此感到自豪,但心中却涌起一丝罪恶感。看到大批等着进入礼堂的听众,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讹诈他们的骗子。

像多数美国人一样,听众当中,有一半人身体不健康和超重,从他们无精打采的脸庞和粗胖的腰围,可以看出这是饮食和不良的生活习惯造成的。除非他们先学会照顾自己的身体,否则我所要谈的经济将提高生活品质的内容,只是空谈。

刹那间,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放弃原先准备的演讲稿,即席告诉听众良好的健康是比金钱更重要的一笔财富,但我还是临阵退缩了。我不想得罪主办单位,而且说真的,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大家永葆健康。

第二天一早搭机返家途中,我开始思索这个问题:为什么一些精明的人在生活其他方面懂得如何花费金钱和时间提升生活品质,却独独对眼前最迫切需要改善的健康问题视而不见?更重要的,一个不健康和超重的人,该如何着手控制自己的生活?

为什么我们需要一场革命:巨大需求划分出两种国民1845年,未来英国首相本杰明·迪斯累利(Benjamin Disraeli)避免了英国分化为两个国家,这两个地区好像各自是不同地区的居民或来自不同星球的居住者。

我在星期天早上10点到达洛杉矶,接着赶到太平洋巴莉莎塔(Pacific Palisades)去见装潢我的海边住屋的承包商。我们站在外面讨论施工细节,看到邻居以慢跑或骑自行车方式前往海滩,他们个个显得健美健康,这令我感到惊讶。这和我在印第安纳波里斯看到的听众简直有天壤之别,这些邻居好像是另外一个星球的居民。

从那个星期起我开始研究与此书有关的各项议题,想到一个经济学家必须动笔写保健和体重的文章,就变得很兴奋。

我很快发现许多人不健康和肥胖的原因,和经济学的关系远大于生物学。

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大经济压力阻止人们控制自己的健康甚至促使人们增肥——这种力量如此强大,除非有一场革命,否则这种力量不可阻止。

对于许多人来说,在了解目前年销售额1.3万亿美元的食品业和2万亿美元的疾病业占美国经济总量1/4之前,让他们去减肥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发现肥胖和不健康对一个人的影响绝不仅限于外表。在千禧年,原本的种族和性别歧视变为历史,取而代之的是以个人体重和外表为基础所形成的新歧视。过去,我们常常把贫穷和瘦弱、富裕和肥胖联想在一起。然而,今天多数的患有肥胖的人却是经济阶层中相当弱势的一群。富有的肥胖病人已经成为过去,贫穷和肥胖成为了同义词。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尽管我们正享受人类前所未有的经济繁荣,全美却约有65%的人口超重,病态肥胖者也高达30%。这些数字在我写完此书的第一版之后短短五年间(从2002年到2007年)就增加了7%—10%。

今天,个人的体重和外表就像19世纪家族的姓氏和出身,代表人们的社会地位和经济机会。

一个肥胖的人,不是指超重15磅,而是病态的肥胖,不但找工作不容易、人际关系难处理,甚至对日常生活所需的最低体力要求也显得力不从心。

即使体重标准的人也有很多身体不健康而自己不知道。现代医学向大家灌输一种观念,即人们一旦上了年纪,就免不了疾病缠身:头痛、肠胃不适、身体疼痛、疲倦、关节炎和其他各种常见的疾病。其实,这些病态和超重、肥胖一样,都是糟糕的饮食习惯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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