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翻倒在一侧,虽然看上去还有力量,但它就像一头受了伤的大象,已经无能
为力。引擎熄火了。费伯使劲一推,车子又威严地四个轮子着了地。它经受了一场战斗,
但相对来说还没有受到损伤。帆布篷顶当然给毁了。费伯曾用刀在上面划了个裂口,现
在已经从一边扯开到了另一边。右侧前面的挡泥板,一度陷进了泥里,稳住了车子,现
在已扭得弯弯曲曲。同侧的车灯被压得粉碎,右边的窗玻璃也被子弹打碎了,但是挡风
玻璃窗却完好无损,这倒是个奇迹。
费伯爬上了驾驶座,把变速杆调在空挡上,试了一下启动器。发动机转了几转就停
下来。他又试了试,终于成功了。他心里很高兴,因为再要他走老远的路他实在吃不消。
他在车子里坐了一会,查看身上受的伤。他轻轻摸了摸右踝骨,它肿得不像样子,
说不定断了一根骨头。幸好车子设计时就考虑到驾驶的人没有腿,否则费伯连刹车也踩
不动。他觉得脑袋后面的肿块很大,至少像高尔夫球那么大。他用手摸一摸,手就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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