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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歌曲《星星》汉语翻唱研究

时间:2023-08-16 03:31:43

倪璐璐,章纭绮

(1.中南财经政法大学 外国语学院,湖北 武汉 430000;2.西安外国语大学 俄语学院,陕西 西安 710000)

一、歌曲翻唱

翻唱是相对原唱而言的歌曲再创作及再传播的行为过程。在具有商业性质的演唱中,翻唱是“演唱在版权上归属某个歌手的时下原创歌曲;或者是对经典老歌(艺术歌曲、传统民歌——非原生态民歌、曲艺等作品)进行翻新,出版专辑[1]”。翻唱在20 世纪80—90 年代大行其道,有其特定的社会原因。目前因为版权归属等问题,翻唱成本较高,翻唱数量明显减少。但不可否认梅艳芳、邓丽君等老一代著名歌手的作品仍然具有相当高的翻唱艺术价值。翻唱形式多样:可原封不动地演唱,模仿原唱,以假乱真;可保留原歌词更改唱法,如用美声或民族唱法翻唱流行歌曲,这属于演唱风格的改变;可填词翻唱,即保留乐曲,重新填词演唱,这种翻唱形式只更改歌词内容,接近原创;还可翻译翻唱,即保留原外语歌曲曲调,将歌词翻译成其他语言演唱,如邓丽君翻唱日本歌曲。俄苏歌曲对中国乐坛产生过深远影响,《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俄语歌曲在中国仍被一些人误以为是“地道的汉语歌曲”,知名度不亚于本地音乐,这也受歌词翻译的直接影响。歌曲翻译更准确地说是指歌曲译配,即译词配曲。译词是能够歌唱的歌词,而非歌词大意。配曲涉及节奏与无节奏、无韵与有韵或变韵、音节多少、轻重音节与音乐轻重节拍是否和谐等问题。歌曲翻译横跨音乐、翻译和文学三领域,要求译者既要精通外语,又要通晓音乐,还要具备诗词曲赋及韵律美声等艺术素养。歌曲翻译的科学精确性应让位于艺术审美性,适当采取文化同化、淡化、转化和美化等策略。如《红莓花儿开》的“红莓花”实则为“荚?花”,而《山楂树》实为“花楸树”,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美丽的错误”。因为在俄罗斯花卉象征体系中,荚?花喻指少女的美色,花楸树象征少女的轻盈体态,但中国文化中并没有植物对应这样的寓意。“歌曲是音乐符号、语言符号、标点符号合三为一的艺术表现形式[2]”。歌曲翻译是音符、语符、点符三者的符际转换活动。俄罗斯歌曲汉语翻唱的实质是译词配曲,以诗的形式将俄语歌词翻译成汉语,并吻合原曲的节奏旋律。俄罗斯歌手维塔斯被誉为海豚音王子,海豚音又称哨音,是指发音在2000 赫兹至10 万赫兹之间的多种波长的高频超声波。维塔斯可以在高音区表现滑音、转音和颤音等多种技巧。张杰翻唱维塔斯的《星星》不仅是填词,还是归化。创作者使用两种方式:第一部分唱俄语,原汁原味地模仿。第二部分唱汉语,改变歌词,转化曲式,两两结合,完美展现异域风情的同时,又酣畅淋漓地体现了中国特色。

二、变通《星星》的歌词内容

翻译、改编和创作歌词的界限比较模糊,《星星》的译词既真实地表现了歌曲的内涵与艺术风格,又具备改编者独特的见解与个性,创造性地为歌曲注入了新中国的时代气息。歌词是可唱的诗歌,因而形式上遵循诗歌的形式特点。韵脚是一个完整的节律单位末尾的谐音,标志着诗行的分界。《星星》的俄语歌词精美、情感浓郁“采用了自然小调调式和二段体的曲式结构,旋律委婉深情,曲调简洁易记,前后两段的音都始于‘do’,但是在叙述过孤独、忧伤之后,第二段的情绪突然转变得坚定激昂,曲调在间奏过后被拔高了八度,形成了前后情绪的鲜明对比。歌曲定在b 小调上,也就是说高潮部分的高音一直在小字二组的g 至小字三组的d 之间徘徊,很明显是一串标准v 式高音的展现,与早期不同的是这里的高音进入地简单直接,没有丝毫的轻佻和犹豫,完全符合情绪发展的需要和音乐形象的刻画,独特的声音第一次融入音乐与之紧密相连,达到了完美的效果[3]”但用汉语无法唱出歌词大意“无论多少路我将行走,我都会义无反顾,无论多少山峦阻碍,我将都会为寻回自己而去征服。无论失败多少次,我都将重新开始,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否有意义。”处理这个难题时,张杰改变了传统直译歌词的内容,改为“带着疑问抬头望天,繁星点点。就像我曾追逐的梦,忽隐忽现。想放弃时却又望见,它在身前。伸手去摘它却忽然,消逝不见。”而高潮部分歌词大意“我将耐心等待,并为自己准备,踏上通向我梦想和希望的旅程,不要燃尽自己,我的星星,等着我”唱成“它,能否指引我向前?星,总沉默不发一言。却,在孤单寒夜出现?又,点燃了梦想火焰,在心间!”俄语采用aabb 形式押尾韵。汉化歌词则一韵到底,押“an”韵,最后一句加3 字“在心间”,起到余韵作用,呼应俄语постой 音。张杰翻唱后的汉语歌词,非常地道且接近本土创作。这种改编保持了韵律以配合音乐节奏,突出韵律之美。笔者认为,张杰的翻唱版本除了具有可唱性外,也完全符合忠实性、自然性及艺术性原则。歌词内容上将俄语中“义无反顾地行走、征服山峦障碍、失败又重新开始、人生意义何在”等删除,转而换为“星、梦”等形象,呼应歌名,巧妙点题,传达出了俄语歌曲词曲一体的神韵,非但没有机械地忠于字面歌词,而是注重神韵的再创作,更为生动感人。

三、转化《星星》的歌曲曲式

歌曲是诗歌和音乐的结合,歌曲翻译要遵循可唱性原则:可唱性=配曲自然性+译词忠实性+形象艺术性。歌词翻译既要译得准确达意,还要保持韵律,符合原曲旋律。根据“原曲的曲式结构制约着汉译词的句式结构;原曲节奏决定着译词的顿歇和句逗;原曲的旋律左右着译词的声调和韵律[4]”的要求可知:首先,《星星》原曲的曲式结构制约着汉语译词的句式结构。《星星》的俄语歌词,采用了ababacac 的诗行形式,前两句是“8 音节+5音节”的形式,后两句采用“8 音节+4 音节”的模式,建构了4个Сколько开头的排比句式,结构错落有致。汉译字数以“8 字+4 字”句式对应。同时俄语歌词中四个疑问句,表达出对人生和宿命的疑惑,汉译则从反面着笔,以陈述句揭示淡淡的忧伤。此种改编比原歌词大意更自由,又比填词更严谨,但营造的情绪氛围与原歌相似。其次,《星星》原曲的节奏决定着汉语译词的顿歇和句逗。一般歌曲节奏包括两部分“诗歌节奏和音乐节奏,只有当两个节奏达到统一,才会使歌曲更加协调完美,故译歌就成了一种三维的填字难题[5]”俄语歌曲的句式结构和顿歇一听即可判断。我们在张杰的翻唱中会发现“它、星、却、又”与后文形成很明晰的“顿”,声调急剧升高并一直保持,这气息与俄语乐曲的节奏“я,и,вслед,не”相匹配,词组的顿歇和音乐的顿歇相互吻合,节律自然。这种“以顿代步”的方式已经在诗歌翻译中得到广泛运用,同样也适用于歌曲,即用汉语中以语义为核心的自然音组“它、星、却、又”去顶替《星星》俄语中的以轻重音节构成的音步。最后,《星星》原曲的旋律左右着汉语译词的声调和韵律。当歌词的韵律和音乐的韵律结合紧密时,译词一定要注意原歌音乐的节奏和韵律。否则,词曲不协调,就会出现译词的轻重律与歌曲的节律相矛盾的现象。《星星》的汉语用词声调符合原曲旋律的音调。俄语歌曲旋律走向制约着汉译的抑扬顿挫。汉语有“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四声区别,俄语则有轻重音的区别。《星星》词尾韵脚是aabb 式(ть-ть;той-той),俄语歌曲词句中的重音节一般安排在音乐的强拍或相对强拍上,如果音乐的强拍和歌词的重音错位,会出现“倒字”现象。重音节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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