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伴虎如伴君

有让国人失望，”他继续道,“但很遗憾，我们不得不让反对派先生们失望了。他们是多么想玩这张牌啊：不惜让英国下台来让自己上台，这才是最可耻的交易！可惜落空了，下次最好把自己也搭进去增加些分量，多卖几个钱，多卖几个钱！”

“同意、同意……”工党方面一片赞成的笑声。

“嘘、嘘……”保守党方面一片不以为然。

“秩序、秩序！……”老议长机械地重复着，像只老母鸡无奈地阻止一群乱哄哄的小鸡。“考林·豪沃先生！”

“谢谢议长先生。首相一如既往，总是说得很动听却不回答我的问题。每个人都知道是我们使美国改变了立场，本议会有权知道我们是怎么做的！”考林·豪沃揪住不放。

“议长先生，”首相答道，“要是你尝了个鸡蛋觉得味道还不错，为什么一定要审问那只母鸡是怎么把它下出来的呢？（众人大笑）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扭转了局面。我知道我的尊贵的反对党朋友有些气急败坏，可他总不能要我损害我们国家的安全，包括英美特殊关系，来解决他气急败坏的问题吧？”

“同意……”工党方面又哄笑着帮首相过关。其实，他们自己也很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成的？

……



这天晚上，夜幕即将吞噬牛津城时，四辆黑色捷豹组成一列的车队悄然而至，停在牛曼的实验室外。从首尾两辆车中出来六个身着黑色制服的大汉，迅速在院墙外散开，稍加巡视后各守一方。

然后出来的是斯特劳，最后是首相。斯特劳带路、按门铃。

牛曼和安吃了一惊。他们只知道斯特劳会来，没想到还有……

首相呈现表彰的微笑，没有解释自己的不期而至，只把一瓶法国酩悦香槟递给牛曼道：“我是来为你们开这瓶香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