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小小统计党

他把大多数人看作铺路石子。亨利又问他是否与《威尔岛报》诽谤统计党的新闻有关，他说他不知道；观众笑得更厉害，因为大屏幕显示出他的回忆：如何接受了考林·豪沃的指示、如何向渥德主编转告有关信息等等。来龙去脉于观众已一目了然，而他还企图用谎话来弥补谎话。“说谎！说谎！……”观众的骂喊声渐成节奏，越来越响亮。他不敢再吱声，耷拉下脑袋像遭了霜打的茄子。心里后悔至极：我怎么敢和它赌运气，恐怕上帝也得想一想！

电视辩论以统计党大获全胜结束。当詹姆斯在台上向支持者们挥手致意时，只见左右两条过道上有一男一女挤过人群朝他赶来。他大喜过望，从一米多高的台上跳下迎上去。他拥抱住他们，左手是戴安娜，右手是阮岸，眼里闪着泪花。

认识他们的人鼓起掌来……



在后排的安和牛曼也欣赏了这团聚的一幕。他们高兴但不意外，因为这正是他们分头行动的战果。牛曼把詹姆斯受挫的情况告诉了安，俩人都觉得对此负有相当责任。不论是戴安娜对安的无端醋意还是阮岸被詹姆斯无意冒犯，都和戒谎训练有关。于是决定分头找阮岸和戴安娜聊一聊，化解对詹姆斯的误解。办法很简单，就是先带着阅脑器和詹姆斯谈一次，当然谈到戴安娜问题和阮岸问题。然后分头把阅脑记录带给两人看，不由他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