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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控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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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赶走帝国主义斗争中的一部分。从本书所描述的许多事件中可以看出,西藏劳动人民的社会解放要更晚一些,是在1959年,那时随着民主改革,农奴主叛乱得以平息,封建制也彻底垮台。

[3]所有寺院里都有基索,它负责运营寺院的牧场,向人们索要贡献,经商等,表面上看,它维护所有喇嘛的利益,事实上,它只为喇嘛中的最上层谋福利。

[4][译者注]原著中为“jigjie”,转写自藏语的发音。

[5][译者注]原著中朵次的拼写为dotse。

[6][编者注]西藏民族学院,位于陕西咸阳,前身是1958年创建的西藏公学,是西藏和平解放后党中央在祖国内地为西藏创办的第一所高等学校。1965年经国务院批准更名为西藏民族学院。2015年经教育部批准更名为西藏民族大学。

[7]也叫班禅郎玛岗,位于日喀则,是旧西藏班禅政府的行政机构。

[8]杜达娃的情况不是孤例。早前,在成都的民族研究所,来自西藏东部康巴的学生益西告诉我他哥哥洛桑的遭遇。因为是奴隶,他哥哥不得不在头上顶着靶子让主人练习手枪射击。洛桑后来幸存了下来,成了一名共产党员,并在他的家乡昌都附近成了群众性的人民武装组织的领导。武装力量转到农奴手里。

[9]论首次提到改革,日喀则地区要早于拉萨,但并没有进行,石朗和他妻子得到的消息为误传。部队从进藏的第一天起就拒绝接受任何封建劳役,而当地官员1959年叛乱前还一直要求农奴这么做。

[10]这两个数字指的是西藏旧行政区划下的前藏(以拉萨为中心)和后藏(以日喀则为中心)。今天的西藏自治区也包括昌都地区,多年来,它一直是1955年废除的西康省的一部分。昌都地区的人口,1955年给我的数字是30万。而1949年给我的西藏人口的数字是不足120万。1965年,西藏(不包括其他民族的人们)的人口数为131万,比起1949年的数据,有了11万人或9%的纯增长(原因是死亡率下降而出生率增长)。人口增长大多发生在1959年后。这使得近年来的年均增长率远高于以前的增长总数。1976年,人口达到170万,比1949年增加了近50万人(超过40%),比1965年增加了39万人(大约23%),年均增长率约为2.1%。1976年,汉族人口占7.4%,这个数字和1965年的没有太大变化。

[11]马克·布洛克,《封建社会》,英文版(伦敦,1961年),第365—370页。

[12]达瓦诺布,《红星照耀西藏》(伦敦,1974年),第76—80页。

[13]贝尔,《西藏今昔》(牛津,1924年),第78页。

[14][译者注]原著中此地名为Koshi,经译者查证,加查县只有郭西卡乡与此读音相近,故译为郭西卡乡。

[15]《西藏和中华人民共和国:驻西藏法学调查委员会为国际法学委员会撰写的报告,日内瓦》,1960,第316页。

[16][译者注]原著中此人名为“Ekai Kawaguchi”。

[17]默文·C.戈德斯坦,《农奴制和流动性:对西藏社会“似人力租赁”制度的拷问》,美国密歇根大学《亚洲研究》杂志,1971年5月,第521—522页及第539页。戈德斯坦,美国凯斯西储大学人类学副教授,娶了前噶伦先喀·居美多吉的女儿索康·旺钦格勒。

[18]夏格巴,前文已引,第317页。

[19]车仁·仁增卓嘎通嘎,《西藏的女儿》(伦敦,1970年),第9页。

[20]这些例子均发生在20世纪70年代以及奴隶主统治的最后10年(即20世纪50年代),而并非1898年前。而对于1898年之后声称禁止类似做法的情况,河口慧海在书中(第384页)这样写道:他在西藏的时候,挖眼和砍手……当众砍掉手腕等惩罚手段非常普遍。“拉萨有很多没有手和没有眼睛的乞丐。”

[21]读者们可以通过本书中农奴们自己的叙述来判断这一点,也可以再参照戈德斯坦已经引用过的话语:“西藏……的不平等已成惯例。”

[22]理查森,前文已引,第75页。

[23][译者注]原著中此委员会名为“International Commission of Jurists”。

[24]理查森,前文已引,第75页。为西藏的农奴制辩护是永恒的主题。诺埃尔·巴伯甚至将他的书命名为《失去意义的领地》(纽约,1970年)。

[25]引自A.L.莫尔顿,《英国人民的历史》(伦敦,1951年),第71页。

[26]大卫·施耐尔格罗夫,黎吉,《西藏文化史》(纽约和伦敦,1968年),第16页和第267—268页。

[27][译者注]原著中此书名为“People and Gods of the Land of Snows”。

[28][译者注]原著中此人名为“Nikolai Roerich”。

[29][译者注]原著中此地名为“Altai-Himalaya”。



西藏领导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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